苏槿夕一边说,一边从医疗包里拿出了一个藕色的布包。
“来吧!脱衣服,上chuáng趟好!”
恩?
夜幽尧冷峻的冰块脸上顿时一阵漆黑,瞧着苏槿夕的双眸之中忽然闪过一道凌厉的风。
苏槿夕忽然发现自己的语误,捂着嘴吧“噗嗤”一笑,晃了晃手中的藕色布包:“王爷,污了吧?你想到哪儿去了?是要给你施针!虽然服用了解药,但是你体内还有少量残存的毒素,是药物不可能完全排gān净的,必须施针排gān净才行。”
夜幽尧竟然也很配合,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棋子,走到了chuáng边,一件件开始褪下身上的衣衫。
苏槿夕这个没出息的。虽然站在远处,而且还有屏风隔着,但是她竟然瞧着那屏风上的黑色身影,瞧的又走了神。
“还不进来!”
在夜幽尧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时苏槿夕才猛然回神,咽了咽gān涩的嗓子,有些手忙脚乱地攥着银针包进了屏风里面。
刚绕过屏风,苏槿夕的脚步忽然顿住,双脚就像被灌了铅一样,再也往前迈不开一步,两只乌黑明亮的双瞳闪着晶莹的光芒,像是被吸铁吸住了一般,竟怎么也无法移向别处。
轻轻摇曳的烛光散发着幽huáng色làng漫的光芒,富贵紫的帷幔成了华丽的背景。那人背靠着她站在那里,长衫褪去,只余下一条雪白的里裤,露出古铜色诱人的肌肤。去掉了发冠的墨黑色青丝散落在他的身后,更显得高大,神秘、不可触犯;宽广挺直的脊背;还有那标准坚挺的臂肌,那画面完美的怎么都不像是真实的。
苏槿夕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夜幽尧的身体,每一次都会看的像个花痴。不过事实上苏槿夕并不是个花痴,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还是很有定力的,这种情况只限于在夜幽尧面前。只因她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俊美的,几乎囊括了天下所有的美的jīng华、几乎算得上完美的男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