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过刑的行痴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石chuáng上,身上的伤虽不至死,但也要了他半条命。

绿篱有些犹豫。

她还是挺保守的,去掀开一个男人的衣袖,她有些犯难。

苏槿夕一个眼神看过去,给了绿篱鼓励,也给了绿篱压力。

绿篱一咬牙,上前掀开了行痴和尚的衣袖,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烂疮。具体按照现代的说法,是梅疮。

绿篱被吓的不轻,但更多的是恶心,她趴在一旁吐了好半晌。

苏槿夕轻轻挡了一下鼻子,皱着眉头,走过去拽好了行痴和尚的衣袖。

“你本与佛门无缘,又何必脏了佛门净地。”苏槿夕淡淡道。

昏暗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上透进来,打在行痴和尚平静的脸上,他缓缓地睁开眼,嘴角竟冷然一笑。

“你既然对皇后有感情,有何苦这般害她?”

“我没有害她,我没有!”行痴有些激动,但很快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有些惊讶:“你是如何看出来我对他有情?”

他确定自己不曾见过面前的这个女子。

苏槿夕嘴角也是淡然一笑:“原本我也没有看出来,但我看过刑部jiāo上来的供词,里面有关于你的详细资料。你祖籍江陵,和皇后的祖籍是同一个地方。”

自从苏府药楼中拿到那块带着“宗”字的玉佩,苏槿夕曾查过不少关于中宁和天和大陆的一些资料,刚巧不巧,前段时间正看到关于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