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初九容说他一生只收一个徒弟并不是说笑的,而是真的。

苏槿夕的有心试探,勾起了凌潇郡主的话头子,一说起关于宗家的声名,她好似有一箩筐的话说不完似的。

“小苏大夫,再给你说件事儿。这事儿我宗家人可是从来都不会轻易给外人说的。”

见苏槿夕很感兴趣地向她投来了目光,凌潇郡主清明澄澈的眼眸眨巴了两下,将身子往苏槿夕的身边靠了靠:“你可知道,当年先祖在天医门的时候,是拜入了谁的门下?”

苏槿夕哪儿知道这些?

虽然九容一个劲儿地说自己是他的徒弟,绿篱也曾说过自己跟着九容学过医术。

但关于天医门,原主的记忆就如同被人洗劫了一半,没有半点痕迹。

后来她也查过一些资料,世人关于天医门的记载也只有一知半解的寥寥数笔。就连天医门所在的具体位置都没有说,就更别说会记录关于天医门的内部信息了。

所以说,关于天医门的人,苏槿夕就认识一个九容,其余的根本就不知道。她又怎么知道当年宗家先祖拜入了天医门谁的门下?

苏槿夕内心虽思绪万千,但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及其好奇的小白花模样。

她也将自己的身子朝着凌潇郡主的身边靠了靠:“谁啊?是不是天医门九公子的门下。”

凌潇郡主忽然捂着嘴巴“噗嗤”一笑。

“小苏大夫,你可真笨!都说了九公子已经发下誓言,一生只收一个徒弟,而且在先祖入天医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收徒了,先祖又怎么可能拜入门主九公子的门下?”

“嘿嘿!”苏槿夕看似憨厚羞怯地挠了挠头:“果然是小人愚笨了。”

苏槿夕越显得愚笨无知,那凌潇郡主便更加得意忘形,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全都抖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