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从来都没怀疑过夜幽尧的话,更没有怀疑过夜幽尧的能力。
在这厮的面前,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和什么所谓的科学去论证,对于他来说,一切的不可能都会变为有可能。
所以,可怜的苏槿夕,是多麽的纠结,多麽的痛苦。这还没活到六十年以后呢,她便早早的就已经预料到未来的六十年,她即将在如何的痛苦里接受非人的摧残和折磨。
似乎无论苏槿夕如何将自己扮作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夜幽尧都不为所动。
他微微一仰头,一把揽在苏槿夕纤细的腰肢上,将苏槿夕往自己的怀中揽。
苏槿夕本能得想躲,夜幽尧用了几分力道,揪着苏槿夕的衣衫猛然一拽,将苏槿夕揪到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仰望着璀璨星空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得逞的笑容来。
苏槿夕这傻女人,怎么就这么傻呢?
怎么他说什么都信?
而且大多数时候,该信得不信,不该信得,偏偏她就信了,还信得那么认真,那么傻。
腹诽着,夜幽尧的脑海中忽然想起曾经苏槿夕表情很坚定,很认真地跟他说过的话:
夜幽尧,我相信你,无论何时,我都信你。你可以有事情瞒着我,但你不能骗我。如果你骗我一次,我便当十倍百倍奉还。
然后,又想起几月前在魂殿之外,江陵一事的真相被揭开,苏槿夕望着他时震惊、绝望的神情来。
还有昨日百花节,苏槿夕在见到他时复杂的神情和各种的试探。
还有,之前他们共乘一骑,马蹄飞扬里,她非要抛开他的心,问个清楚,看个明白的痛苦和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