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子烨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这个跟他拌两句嘴就去跳河的女子他现在可不敢招惹,谁知道下一刻她又会干什么?反正他也累了,就先回去了。

席冰恬喂迷迷糊糊的栾晚霜喝下药,给她掖了掖被角:“睡吧,母后在这陪你。”

栾晚霜烧得小脸红扑扑的,她看着席冰恬:“你别跳河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跟本公主说。”

“嗯,母后知道了。”席冰恬的声音温柔。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反正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错。她轻拍栾晚霜,给她唱着那首熟悉的《虫儿飞》。

“又是这首歌。”栾晚霜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就睡着了。

翌日,听闻了昨夜的事,井思泽赶忙跑来宜咏宫:“娘娘。”

“嘘~”席冰恬看着还在熟睡的栾晚霜,对井思泽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这一整夜,她都守着栾晚霜,就坐在床边睡着了。她给栾晚霜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你来了。”泡了冷水,又熬了一夜的她声音有些沙哑。

井思泽随她走到大厅,拿出药箱里的帕子,搭在她的手腕上,为她把脉:“娘娘为何要跳河啊?”

席冰恬坐在塌上,感觉全身酸痛:“哀家想着从水里穿越过来的,或许就可以用同样的办法回去。”

“这个法子微臣也试过,但根本没用。不然,微臣也不会在这个地方生活二十余烖了。”井思泽收起帕子,长呼了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