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基见栾晚霜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般。伸手拍了拍小娃娃的脑袋,安慰道:“没事,二哥这就去保护母后。井思泽太医也跟来了,这样你可放心了?”

“嗯,那二哥也要小心。”栾晚霜的小脸都哭得通红。若不是戈松月说她在那只会给席冰恬添乱,她才不想回宫呢。

栾云基颔首,又嘱咐了戈松月两句,就命马夫快些。

马夫策马扬鞭,飞速朝城东赶去。

路上颠簸,严幻灵在马车内左右摇摆,悉心整理的发丝都凌乱了。她想要破口大骂,转眼看了看身边的栾云基,最终还是将话咽回到肚子里。

“娘娘伤的可重?”向来行事谨慎的井思泽,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

闻言,栾云基一挑眉头。他怎么不知道何时井思泽跟席冰恬的关系这么好了?他答道:“想必并无大碍,不然戈松月大师也不会放任母后留下了。”

井思泽一想也是,是自己太唐突了。他低下了头,生怕会被栾云基看出些什么。

一下马车,井思泽就抱着药箱朝席冰恬跑去:“娘娘!”他焦急的模样毫不掩饰。一来,他是真的关心则乱。在这个生活二十多年的地方,他一直都提心吊胆。只有在席冰恬面前,他才有了回家的感觉。二来,就算被别人看见了,也不会多想。毕竟在场的人,席冰恬身份最高。他率先医治席冰恬也是理所应当。

看见席冰恬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放下了大半。虽说伤口骇人,但都是皮外伤,并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