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冰恬一看见戚枫澜,满心的欢喜。她完全没在意桌上的发簪:“你是在关心哀家么?”

“咳咳。”戚枫澜尴尬的转头,不想被席冰恬看见脸上的一抹红晕。待红晕褪下,他才缓缓转过头:“日后小心。”说罢,他便走了。

席冰恬这才拿起桌上的发簪,她只送过严幻灵东西,莫不是想着,她将发簪扔在一旁,拿起了麦芽糖。

无妻生女

晚上,席冰恬坐在栾晚霜的床边。一边轻拍她哄她睡觉,一边沉思。

“那难听的歌呢?”栾晚霜问道。平日不管她如何反抗,席冰恬该唱还是唱她的。可今日她却一反常态,格外的安静。当然,栾晚霜不是真的想听歌,只是想问问她怎么了。

席冰恬靠在床栏上:“井思泽有几日没来了?”山崩之后,井思泽时常借着给席冰恬看伤的理由,隔三差五的就会过来跟她聊天。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来的人多了,还是看着席冰恬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怕人说闲话。他已经没有很来宜咏宫了。

栾晚霜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闻言闭上双眼:“你想见他直接叫他过来不就好了?你不是还有人参要给他的嘛。”说着,小娃娃转过身去,似乎有些嫌弃这个母后。

“对啊,再不把人参给他,那人参再跑了。哀家听说人参会跑。”席冰恬转头,听见的只是栾晚霜沉重的呼吸。她看着小娃娃稚嫩的脸蛋,在小娃娃肉嘟嘟的脸蛋上落下一吻。

次日一早,席冰恬便让戈松月唤来了井思泽:“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戈松月关上门后,她就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