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席冰恬是偷东西受伤的,窦翰歌不敢叫井思泽。他撕开席冰恬的衣袖:“忍一下。”
“叫井思泽过来,哀家要打破伤风。”席冰恬虚弱道。
这个年代哪有什么破伤风啊,可如果不好好处理,怕是伤口会感染的吧。
闻言,窦翰歌看向伏海,似乎是在询问,可不可以相信井思泽。
伏海是第一个来宜咏宫的,对席冰恬跟井思泽的关系了解的并不清楚。可他相信,井思泽是不会害她的。点了点头。
“扶住。”窦翰歌将扎在席冰恬手臂上的剑交给伏海,自己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夜黑中,一抹鬼魅般的身影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飞奔。他从没跑这么快过,就算是逃亡的时候也没有。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席冰恬不能有事。
另一边,戚枫澜跟戚馨闻声而出。看见栾晚霜的房间亮着灯,他们赶了过来。
看见躺在床上,手臂还在不断流血的席冰恬。戚枫澜哑然失色,他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耳边一阵嗡鸣,听不见其他声音。额间像是蹲久了的腿,麻麻酥酥的,大闹一片空白。直到席冰恬朝他伸手,他才回过神来:“恬恬!”
席冰恬的手里是那块令牌,她笑道:“哀家给你拿回来了。”
一见令牌,戚馨就站不住了。她一把夺过令牌,仔细查看。这令牌做工粗糙,一看就不是真的。她一把将令牌摔在地上,令牌断成两瓣:“废物!”她语气中满是呵斥。
戚枫澜握着席冰恬的手,回头,双眸充血的看着戚馨:“长姐?”此时他又怎会不知这一切都是戚馨的“杰作”。只是他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席冰恬的注意力都在地上的令牌上:“假的?”她想要起身,却被伏海按了下去:“别动。”他难得的没有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