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清不由点头,对陆舟越发重视起来。他道:“不知宴舟的先生是哪位?”
陆舟道:“小子师从颍州荀子湛。”
王自清连连点头:“怪不得宴舟年纪轻轻便如此沉稳,原是荀先生的入室弟子。我与荀先生虽不熟悉,但颍州荀子湛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那林掌柜还说要介绍我与荀先生认识,只是我初来成都府不久,一直公务缠身,始终不得机会,没想到倒是先和荀先生的弟子见着了。”
陆舟道:“小子才疏学浅,尚不及先生三分。先生也喜好交友,日后若先生来成都府,小子定邀王大人一起吃茶。”
王自清笑道:“话说到这份上,宋显这桩案子我会重新审理的,当然这本就是我职责所在。”
陆舟忙起身行礼:“小子代吴槐和宋显谢过王大人。小子还有个不情之请,若王大人重审此案,还请大人速速将吴槐从华阳县大牢提出来,我担心会有人对吴槐不利。”
“我既接了这案子,当然会保证嫌犯的安全。”
“有劳王大人了。”
王自清看了看陆舟,道:“你们书院快休冬假了吧。”
陆舟点头:“已经开始考试了,很快就休假了。”
王自清道:“书院的考试却也没什么打紧,我近来公务缠身,如今又多了宋显这桩案子,实在忙不过来,看来要向华阳书院要几个临时小吏了。”
陆舟闻言眼前一亮,一揖到底:“小子不才,愿为大人分忧解难。还有小子的师兄师弟,他们也一定愿意。”
江子义就道:“那不如也算我一份,王大人可得出工钱呀。”
王自清道:“子义知道我穷的叮当响,这是寒碜我呢?”
江子义哈哈大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