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手撩起床幔,探出半个身子吹熄了蜡烛,又飞快的缩回被子里,低声嘟囔:“可冷死了!”
……
第二天大清早,师兄弟们睡的正香呢,项冬青便开始挨屋敲门喊人起床练武。陆舟打着哈欠坐起来,蔫哒哒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李云璟翻了个身咕哝一句,把被子裹的更紧了。袁叙白干脆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自我催眠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到底还是自己说出口的,毕竟也好大个人了,总不好师父都等在外头了,他们还赖着不起呀。
李云璟揉着脑袋坐起来,眯缝着眼,困的要崩溃了。
陆舟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挤出两滴眼泪花儿来,哑着嗓子道:“师兄,我后悔了。”
李云璟哼哼两声,用手拍了拍脸颊,然后又揉了揉陆舟的脸颊试图让他清醒过来:“师弟,‘后悔‘两个字不要随便乱说,快起来吧,要是惹急了青叔,他可真敢揍人的。”
陆舟扯过衣服套上,一脸幽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说:“其实这样挺好的,没必要练的。哎!昨天我也没喝酒呀,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师兄弟认命的爬起来,就着屋里昨夜剩的水冲了把脸,冰凉的水往脸上一撩瞬间困意全消。
李云璟神清气爽的推开门,正撞上准备敲第二波门的项冬青。身后陆舟低头往前走,没防备李云璟突然停住,咣的一下也撞了上去,还抱怨道:“师兄怎么不走了?”
项冬青瞪了瞪眼,看看李云璟又看看陆舟,问:“你们怎么睡一个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