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记下了。”
赵崇裕临窗而望,见街上几位贵公子说说笑笑着走过,瞧着有些眼熟。中间还夹着两位书生模样的人,显得颇为局促。
张尚庆也探头看了看,不由说道:“打头的那位是刘秉的小儿子刘瑞。”
赵崇裕冷哼一声:“这就开始笼络入京的学子了。”
张尚庆道:“哪一年春闱不是如此,不过皇帝也莫忧心。若是那贪图名声富贵的学子们,不要也罢。”
“世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不追名逐利呢……”
张尚庆道:“伏太师,荀先生,王提刑,还有……袁均。”
赵崇裕瞳孔微缩:“袁均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德阳知县了吧。”
“没错。”
赵崇裕摩挲着手指:“一个小小德阳县究竟有什么秘密,袁均上的密折提到的无法确定方位的地形图又是什么来路?”
张尚庆道:“德阳县一非边关地带,二非战略要塞。不过川蜀之地矿产丰富,袁知县也说恐怕是有什么人秘密挖矿。只是他暂时无法确定具体位置,也不好明着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赵崇裕叹了口气:“私自开矿总是屡禁不止,着实令人忧愁。”
隔壁陆舟几个吃的油嘴抹舌,腆着肚子出了孟楼,道:“不小心又吃多了,师兄,我们逛一逛再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