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璟就道:“曹喜没有放手对登州的掌控。”
“没错。”
“那贾斌呢?”
“贾斌是平县的地头蛇,还有,平县有荣兴镖局的分所,这都是我们需要注意的。我不相信孟璋是暴病身亡。”他微微眯起眼睛:“其中必有隐情。”
李云璟忙瞪着眼睛道:“这么说平县岂不是很危险,师弟你,你要查孟知县的死因?”
陆舟将宣纸折好,淡淡说道:“我想皇帝也是这个意思。”不然他为何会把能调动登州驻军的令牌交给他,还给他安排暗卫贴身保护。皇帝一定意识到登州府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李云璟有些气道:“皇上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么!”
陆舟道:“我是臣子,为国尽忠是我的责任。难道我当官是为了享乐么?师兄,皇帝派我来平县,是因为他信任我。我不能辜负他对我的信任。”
想起深宫里孤寂的皇帝,李云璟就不说话了。是啊,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他们又岂能贪生怕死,辜负他的期望呢。
陆舟一行人一大早就启程了。少年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本还想着去送送那位公子的。
他借了老掌柜的炉子煎好了药,端去屋里给他娘服下。
妇人歇了一夜,精神已有所好转。她见少年端了药过来,紧忙问道:“你哪来的钱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