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将这房间转了转,房间里没有什么装饰。除了床铺书桌和柜子之外就没有其他家具了。而衣柜中的衣服被人掏出来丢在地上,柜中也并没有发现暗格之物。看来是没什么东西了。
正屋旁边的耳室被孟璋改成了书房,不大的房间四周都打了书架,可见孟璋平素是个爱看书的人。但很显然,这里也被人翻动过。如此一来,陆舟更确定孟璋一定是在平县查到了什么东西,他甚至还来不及禀告朝廷就被害了。
还有县尉吕业和孟璋的长随尤敬,一个剿匪被杀,一个不知所踪,或者说很有可能已经在某个角落被人杀死了……
“大人!”陆江很快就回来了,他表情有些严峻,道:“大人,收敛孟知县尸骨的衙役叫王癞头,一个月前,他夜半醉酒,不慎坠河溺亡。”
陆舟心头一震:“竟然死了?!”
饶是陆江没有办案经验,他都察觉到此事非同寻常。
“据说当天是王癞头在县衙当值,是他将孟知县的尸骨入殓,次日县衙的人才来祭拜,三日后发丧入葬。但无论是祭拜还是发丧,大家都没有看到王癞头。倒是有人说王癞头是给孟知县吓着了,他胆子小,最怕死人。所以大家并没有怀疑什么。”
“尸骨打捞上来了?”
陆江道:“隔了好几日才捞上来的,捞上来时已经面目全非了,是凭衙门的衣服和令牌确认的尸骨。当时喊了家人认尸后,就地就将人埋了。”
陆舟拧眉:“如此看来,尸体想必已经腐烂的很严重了。陆江,你去打听打听王癞头埋在哪儿了。也许后面会查验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