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眉头一皱,忍不住和李云璟对视一眼,心道这里头还真有事儿?
然后他又故作镇定的点点头:“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孙狗子当即扑通跪倒在地,哭求道:“大人要为癞头做主啊!他定是给人害死的呀!”
陆舟眼皮一跳,倾身向前:“这话怎么说?”
孙狗子就道:“癞头从不饮酒的!”
李云璟就道:“万一是一时兴起,或是被人灌醉呢。那天他替何峰办事儿,许是中途见了什么人,推脱不过才喝了酒呢。”
孙狗子道:“别人不知,但我和封四哥都清楚,癞头不能饮酒,哪怕只是一杯他都要当场发癫症的!连路都走不了,如何能到河边去!”
陆舟又想到何峰说王癞头曾找过他,便又问孙狗子:“王癞头收敛孟知县尸骨后可曾找过你?”
孙狗子想了想,说:“听我娘说癞头去我家了,不过那会儿我去乡下舅家拿鸡仔,并不在家。”
“那你娘可有说癞头当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孙狗子摇头:“娘就说癞头来找我了,告诉他我不在家,癞头转身就走了,连话都没说。后来我回家,娘告诉我癞头找我,好像还挺急的,我便又去癞头家看看,结果癞头他弟说癞头这几日都没回家。”
陆舟又问:“你,封四和癞头,你们三个关系很好?”
孙狗子就点头。
陆舟道:“既然如此,王癞头找过你,那么他也一定去找过封四了?封四有和你提起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