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点头:“老做法。”
吉祥立马递了铜板上去。煎饼张以前还会推拒,不过时间久了,知道是大人体恤他们,不愿占他们的便宜,便老老实实的收了钱。
“今儿怎么不见李师爷?”
陆舟道:“师兄去文县办事儿了,过些时候方才回来。”
“哦,文县距咱们平县也不算远,来回倒也方便。”
说话功夫煎饼就煎好了,陆舟捏着煎饼就地一蹲,就开始吃了起来。孟禹见状立马撒摸着要找凳子,陆舟就道:“别忙活了,我乐意蹲着吃,在我们村儿都这么吃东西,香。”
吉祥倒是见怪不怪,反倒孟禹脸颊有些发红。不过大人和吉管家都蹲着吃,他索性也蹲了下来,三人对着吃,别说,是挺香的。
陆舟一边吃一边抬头四顾,猛地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王三娘的绸缎铺子。便问煎饼张:“那是不是荣四?”
煎饼张抬头一瞧,见怪不怪道:“哦,是吧。王三娘那绸缎铺子就是靠着荣四爷开起来的,荣四爷常往绸缎铺去。”
煎饼张他婆娘道:“王三娘也不是个好的,时常在中间给人牵线搭桥,祸害多少好人家的闺女。这荣四爷也是个好色的主儿,他奔绸缎铺子去,准是王三娘那儿又有姑娘了。”
陆舟就道:“她这是公然卖y呐。”
吉祥差点儿没把煎饼给喷了。
大陈律法,苦主不上告,衙门也管不着。况且大陈又不是七七那个时代,卖y也是犯法的。在大陈花楼妓院比比皆是,王三娘那绸缎铺子说的难听些就是暗窑。除非有苦主上告并有切实证据证明王三娘拐了人家姑娘。否则在大陈暗窑也是一门营生。即便知道里头的女子有诸多苦楚,却也无律法给予保护。衙门想动手,那就更师出无名了。孟璋在时借着有苦主的由头整饬一番,倒是消停一阵子,可过后仍是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