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裔四处望望,说:“瑶山是个很神秘的地方,便是当地百姓都不敢随意进山。不只是因为山里有不知名的毒物,还因为这山中有一段路,一旦误闯,便无法走出去。”
李云璟忽然心一沉,他小心问:“不会就是这里吧。”
韩裔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李云璟忙回头去看项冬青。
项冬青脸色有些发沉。
他问韩裔:“敢问老前辈在这山里多久了?”
韩裔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实不相瞒,我是个大夫,早在十天前便进山了。诚如我适才所说,瑶山之上有很多毒物,但万物都有两面性,又或者相生相克,毒物也可能是救命的东西。我一生醉心医术,走过许多山林,瑶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虽上山前已有准备,但真正到了瑶山上方知这山里的确险恶。我被困在这里已经两天了,和带我进山的牧民走散了。又恰好碰到了你们……”
李云璟不信邪,他对项冬青说:“青叔,我们没有深入太远,不如按原路返回?”
项冬青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已不报什么希望了。
韩裔也没劝,随他们去,万一这两人误打误撞能走出去呢。不过他还是提醒了句:“不要随便碰附近的东西,这一带有些古怪,有很多毒虫。”
“毒虫?!”李云璟眉头一皱,和项冬青碰了碰眼神。他们不知这老者来路,所以并未提及毒虫一事。当务之急是先和其他人汇合。
但事情的发展的确如韩裔所说的那样,他们沿着原路往回走,走了很久,又回到了他们发现见血封喉花的地方。第二次,李云璟沿途留下记号,可无论怎么走,还是回到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