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罗阳理亏,垂着头不说话。
杨海清没再多说,转身出了校医室,却发现门口已经没了离忧的身影。她看向林丘,说:“南辰,北亭呢?”
“阿姨,他跑出去了,您还是去看看他吧。”
杨海清看着季南辰缓了神色,关心地问:“你的伤怎么样?”
林丘笑了笑,说:“没事,就是轻微脑震荡,休息两天就好,只是今天的事委屈北亭了。”
“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比他们强多了,我没白疼你。你好好养伤,我先去看看北亭,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阿姨。”林丘不是季南辰,叫杨海清阿姨更为顺口,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杨海清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却也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从校医室出来的离忧,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又将自己的手机关了机,脚步匆匆地离开学校。刚才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也该让他们着急着急,否则那一巴掌和一拳头他就白受了。
离忧找了家小超市,买了些泡面和零食,绕了几条街道,找了家宾馆开了间房,先是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后又点了份外卖吃饱喝足,最后倒头就睡。
杨海清出了校医室,就给离忧打电话,却听到离忧的手机关机的提示,无论她怎么打都打不通。无奈之下只能打给林美娟,询问离忧的下落,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杨海清性子强硬,愣是收拾东西回了娘家,还放了话。一天找不回离忧,得不到他的原谅,她就一天不回家。季昭琳没办法,只能撒开人手到处找,连找了两天也没找到,无奈之下只能报警,找遍了学校附近的监控探头,才发现了离忧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