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明显是那两个人找你麻烦,这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你出手教训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方式方法用错了。”
离忧的神情一怔,随即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如果你们发生口角,无论对方说了什么,只要你先动手打人,理亏的一定是你,吃亏的也是你。我们季家在宁城也算名流,处理这种事完全可以利用我们的优势,比如威信力,比如钱。有很多种办法,既能让对方吃亏,又说不出什么,大众还会站在我们这边。”看着离忧,季昭林侃侃而谈。
离忧表面上虚心听着,心里却在暗骂:“果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又隐隐有些担忧,唯恐杨海清和他离婚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听明白了吗?”
离忧收回思绪,连连点头:“明白了。”
又过了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司机率先下车,打开了车门,等在一边。
季昭林笑笑说:“到了,下车吧。”
离忧紧跟着下了车,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富丽堂皇的饭庄。
“走吧,我们进去。”
离忧应声,紧随其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间包厢门口,紧接着推开房门,季昭林便径直走了进去。
离忧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人,心道:“好嘛,合着这是鸿门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