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丘见状暗骂自己矫情,随后便利落地脱下了上衣。

离忧看着林丘肩膀上一大片的淤青,心里的愧疚更加强烈,这男主当得有点太惨了吧,怎么都觉得不太科学。他可是不止一次的提醒、规劝,奈何人家非要上赶着,他也是没办法。

从医药箱里拿出跌打酒,倒在手心里搓热,在为林丘将肩上的淤血揉开。正想入非非的林丘被一阵疼痛打断,不自觉地‘哎呦’了一声,随即回过神来,有些讪讪地笑了笑,说:“我没事,就是稍微有点疼。”

离忧依旧没说话,专心的为林丘处理肩上的淤青。

林丘回头看了离忧一眼,见他眼神暗淡,不禁一阵心疼,说:“北亭,我真没事,刚才就是我不小心,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那把小锄头之前确实出现过这种情况,只是后来他专门加固过,但凡不是用暴力拆除,不可能掉下来,可林丘一拿就出了事,这如果有人说是巧合,打死他也不信。

离忧安静地为林丘揉着肩上的淤青,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让林丘心里很是忐忑,唯恐他再想不开,又不吭一声地消失。

半个小时后,离忧停了手,用衣袖擦擦额角的汗,转身走向洗手台。洗干净手,离忧给山下的旅馆打了电话,拜托她找人买床被褥上来,并答应给一百块的跑路费。

听着离忧讲电话,林丘心里一阵懊恼,明明打算今晚同床共枕能做点什么,结果又出了这么档子事,真是让他无语。

“北亭,我没事了,真的,你看。”林丘忍着疼活动了活动肩膀,以证明自己话里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