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说走之前锁好了门,而你说下楼时房门是开着的,这就说明是凶手打开的门。可我刚才试了试门锁,并没有被损坏的痕迹。这就只有三种可能,一是这凶手拿着钥匙开的门;二是有人给他开的门;三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在撒谎。”
张叔一听,连忙辩解道:“二少爷,我没撒谎,我走之前确实是锁好了门,千真万确,我发誓!”
“张叔,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平时做饭也经常弄错盐和糖,兴许是忘了锁门,这也是人之常情,谁曾想昨天那么巧,竟然进了贼人,老爷的死,也不能全怪你。”
柳茹这一番话下来,直接将责任推到了张叔身上,还想为自己谋个善解人意的名声。
只可惜张叔也是个认死理的倔脾气,说:“二姨娘,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记性好得很,从来没记混过盐和糖,你不要诬赖好人。”
张叔看向褚良和离忧,接着说:“大少爷,二少爷,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听到老爷和二姨娘在屋里吵架,事后二姨娘出门了一趟,买了个大箱子回来,鬼鬼祟祟地上了楼。说不定老爷出事就是二姨娘干的,见二少爷发现了疑点,又推到我身上。对了,这房间的钥匙,都是二姨娘在保管,不管那凶手是自己开的门,还是有人给他开的门,二姨娘的嫌疑都最大!”
听张叔说完,离忧不禁挑了挑眉,完全没想到张叔竟然还有这种急智,看来危险真的能激发人的潜能。
柳茹一听,顿时变了脸色,说:“张叔,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老爷脾气不好,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我和老爷哪天不吵架。还有那个箱子,我的衣服有些多,衣橱里挂不下,我就买了个箱子放衣服,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鬼鬼祟祟了?年纪大了就要服老,你炒菜多少次把糖当成了盐,我们不说,那是因为体谅你,你却不知好歹,以后我们褚家可用不起你了。”
“二姨娘,你这是含血喷人!明明是你在外面勾三搭四,被老爷发现,你和你那奸夫才不得已灭了口,现在却怪在我头上,真是最毒妇人心!”
“你个老不死的说谁呢?你没锁好门,以致于老爷被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血口喷人。如果不是看你在褚家服侍了这么多年,早就把你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