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出了屋门,来到大门口却犯了难,说:“你说我如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去开门,会不会把门口的卫兵吓傻了。”
“主人可以爬墙。院子里不是有棵榕树嘛,正好在墙边,主人可以爬过去。”
离忧点点头,说:“可以可以,是个好主意。”
离忧来到榕树下,卷了卷袖子,抱住树干就往上爬,这要放之前那具身体,爬这个不在话下,可现在这身子,刚爬了没多高,就累的气喘吁吁,恨不能出的汗都能把棉袄浸湿。
“妈呀,这翻个墙要了我半条命,这破身子真是累赘。”离忧弯着腰在墙外直喘粗气。幸亏别人听不见他发出的声音,要不然就凭这粗气,就能把不远处的卫兵招来。
“主人,你这只是翻了个墙,就累成这样,待会儿怎么爬屋顶?”
离忧愣了愣,这才想起有一个暗杀者在西面宅子的屋顶上。
“我不管,把我弄上屋顶这事就交给你了,但不许用演技值。”离忧为了这条小命,索性耍起了无赖。
球球一听,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哭丧着脸说:“主人,你不能这样啊,咱可不兴学周扒皮啊。”
球球总缠着离忧讲故事,周扒皮就是离忧讲的故事里的一员。
“不不不,偶尔我也得当一次周扒皮。你想想,如果我这条小命丢了,那你不就没了主人,你没了主人,不得回炉重造,指不定你就不存在了,所以你得帮我。”离忧可劲儿地忽悠球球。
球球总觉得哪里不对,可离忧也不给它思考的机会,接着说:“我们快走吧,要不然这一晚上还真解决不了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