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下意识地看向腿上的林丘,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徐泽干干净净,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这次把他从医院带出来,也是想利用他离开华城,这些表哥都是知情的。”

“如果不是你花言巧语哄得少爷听你的,说什么留着徐泽有大用处,我们直接在他们饭菜里下毒,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窘境?”

说起这个高练就来气,他们花了大价钱,才买通了帅府的卫兵,有机会在他们食物里下毒。梁冰却不同意,说是要得到那些宝贝,林丘是关键,他不能出事,哄骗高严用了这么一个拐弯抹角的计策,结果以失败而告终。褚家兄弟不仅一点事没有,而且还下令封了城,他们现在连城都出不去。

“这个计划本来天衣无缝,是梁少伟出了差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况且那东西除了褚家兄弟外,就只有徐泽知道在哪儿,不留着他,那些宝藏还怎么拿到手?”梁冰紧紧攥住了双手,看向高练的眼神不善。

高练轻蔑地笑了笑,说:“那宝藏到底有没有全凭表小姐一张嘴,说不准就是哄骗少爷的把戏。”

梁冰的心一紧,面色阴沉地说:“高练,你别太过分!”

“过分?”高练冷笑,接着说:“暗杀者刚来华城,就在当晚先后被杀,如果说没人通风报信,打死我也不信。”

“高练,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梁小姐和徐泽的关系不清不楚,说不准就为了他出卖少爷,再和徐泽合谋,想出这么个连环计,弄死褚家兄弟,再将罪名扣在少爷头上,这样徐泽就能打着为褚良报仇的旗帜,顺利接手褚良的军队,一石二鸟,多好的计策。”高练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之前梁冰种种迷惑行为,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梁冰死死地盯着高练,说:“高练,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高练顿了顿,接着说:“梁小姐还是想想待会儿如何向少爷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