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你动一个试试!”梁鹤顿了顿,接着说:“焦恒,你跟着王爷,是你占了王爷的便宜。如果不是王爷,你早就死了,更别谈报仇。昨个王爷亲手给你擦洗,亲手给你处理伤口,你才能留下小命跟我说话。是你欠王爷的,王爷不欠你的,别每日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恶心!”
“你!”听语气就知道,焦恒气得不清,却又不知怎么反驳。
离忧加重脚步,走了进去。
梁鹤一看是离忧,眼底浮现欣喜,连忙走上前,说:“王……义父,您怎么来了?”
离忧笑着答道:“昨日焦恒病的不轻,本王过来看看。先生的脚伤还未好么?”
梁鹤一怔,随即说:“先生的脚伤好了,鹤儿是在听学以后过来的。”
离忧点点头,说:“先生博学,你要好好跟他学本事,莫要贪玩,知道吗?”
“鹤儿知道,义父放心,鹤儿定不负义父所望。”
离忧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完全带入老父亲的角色,随即看向焦恒,说:“看你气色不错,想必身体已无大碍了。”
焦恒不知为何,现在面对离忧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说:“多谢王爷关心,焦恒的伤已无大碍。”
“那你好生养着,有什么需要,派人知会黄兴或者梁坤,他们会酌情处理。”
“多谢王爷。”
见离忧要走,梁鹤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说:“义父,焦恒不守规矩,鹤儿在他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梁鹤将一个香囊递到离忧面前,离忧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香囊上绣着一朵兰花,还有两个小字,一个是‘兰’,一个是‘恒’,很明显是女子绣给心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