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刑堂领罚,每人鞭挞二十。”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应声,说:“是,王爷。”

“行刑时让焦恒旁观,让焦恒亲口告诉他们为何受罚。”

“是,王爷。”

梁鹤见离忧吩咐完,三两步走了过来,说:“义父,你可真是宠他,犯了这么大的错,竟然就只是惩罚他去观刑。”

“对焦恒来说,这种惩罚比打在他身上,还让他难受。”

此事被他撞上,离忧想装傻都不行,总不能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他还无动于衷吧。更何况这是摄政王府,竟然有人无视规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要是没有反应,那摄政王府的威信何在。

“记住,若以后还有外人私闯王府,你们却一无所知,便不是刑堂领罚那么简单了。听明白了?”

守卫连忙应声,说:“是,王爷。”

离忧交代完,便出了后院,梁鹤一直跟在他身边。

“义父,今日鹤儿能陪您一起用午膳吗?”

“当然,走吧,我们父子一起去饭厅。”

会同馆内,林丘正和一名男子相对而坐,不耐烦地听着男子侃侃而谈。今早他本来打算去找离忧,却被一群人堵在了会同馆,这些人都是东肖国官宦世家的公子哥,其中不乏皇室中人,就比如对面坐着的五皇子肖念昭。

明明就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却学着别人附庸风雅,大秋天的拿着个扇子扇啊扇,张口闭口之乎者也,说的他昏昏欲睡。若不是看他好歹是个皇子,林丘才不乐意打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