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打斗,就在焦恒的院子里,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有愧又有所求,便不似之前的骄傲,弓着身子一动不动。背上的伤口刚刚结痂,现在弓着身子,那些伤口顿时有种紧绷感,就好似马上被撕裂一样。

球球转头看看焦恒,说:“主人,焦恒几次三番地护着他师妹,他是不是喜欢人家啊?”

离忧瞥了球球一眼,又看了看焦恒,并没有回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离忧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毛笔,说:“焦恒,你可还记得本王之前说过的话。”

焦恒依旧弓着身,现在不止背部疼,就连腰也有些受不住,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说:“王爷,我师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王爷高抬贵手,再放她一次。”

“呵呵。”离忧轻笑,说:“焦恒,本王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却不想竟如此蠢。你以为摄政王府是什么地方,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王爷,她来王府也是放不下我的伤,并无恶意……”

“并无恶意?”离忧冷笑着看着焦恒,说:“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昨夜是第四次,她挑衅本王威严,本王如何饶她!”

焦恒跪倒在地,说:“王爷,焦恒恳求您再饶她一次,焦恒愿代她受过。”

“擅闯王府是死罪。”

焦恒身子一僵,随即说:“焦恒愿代她受过,求王爷成全!驭昔”

“焦恒,在本王救你回府,为你复仇后,你便不在是你,你只是本王的附属品,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受过?”

焦恒猛得抬头看向离忧,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