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匹马上竟然没人。”
离忧刚来到城门外的十里亭,就碰到了林丘的车架,根本不用看车里的人,就凭那些侍卫的打扮,就能判断里面坐的是谁。
“半夜翻墙回府,怎么这时候才出城……”离忧刚说完,就恍然大悟,不禁一阵好笑,说:“果然再聪明的人,也有脑袋宕机的时候。”
众人纷纷看了过去,一匹疾驰而来的马,其上居然没人。
“这可是上好的马匹,这样的马都有灵性,马上有马鞍,应不是无主之物,怎会独自在路上疾驰,难不成是战马?”
“这马身上很干净,且非常精神,不像是由极远的地方而来。应是马匹受了惊,才会独自在路上奔跑。”
“这马不错,要不咱们去捉来?”
“这是在东肖,不是在西凉,况且公主还有要事在身,若是耽搁了,别说马,你小命在不在都难说。”
林丘虽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内容,却能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好奇之下掀开车帘看了出去,只是因为方向不对,并未看到离忧骑的那匹马。就这样,与他心心念念的人擦肩而过。
来到城门口,离忧勒住缰绳下了马,城门处的守卫一看,远远走来一匹马,马上却无人,不禁有些奇怪,连忙上前拉住了缰绳,上下查看,希望能从马鞍上找到这匹马的出处,只可惜什么都没找到。
而此时离忧已经大大咧咧地进了城门,径直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离忧终于来到了宫门口,只是宫门未开,他又不能硬闯,只能站在宫门口,等待散朝,宫门大开的时候再进去。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宫门依旧没开,离忧等的不耐烦了,索性来到了墙根底下,纵身一跳,直接攀住了宫墙,手臂用力,两脚一蹬,就爬到了宫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