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说:“鹤儿,你还记得本王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梁鹤怔了怔,随即点了点头,说:“记得。可是鹤儿舍不得义父。”

离忧摸了摸梁鹤的发顶,说:“义父也舍不得你,只是你母亲更想你回到她身边,她找了你十几年,每日都备受煎熬,你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若她当真那么爱我,那为何会把我弄丢,若不是义父带我回来,我现在还像个野兽一样在山野生活。”梁鹤说着红了眼眶。

许嬷嬷两眼含泪,哽咽地说:“少爷,你是被贼人掳走,夫人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抵抗。这些年夫人一直在寻找少爷,从未停止过,天天以泪洗面,原本康健的身子也因此脆弱不堪。”

“是啊,孩子,你母亲怎会不爱你,这些年你在外受苦,她也不好过。”

离忧见屋里四人,三人眼里含泪,连忙说:“都先别激动,咱们还是先确定身份吧,万一不是,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许志擦擦眼角,连连点头,说:“王爷说得对,咱们还是先确定身份再说。”

“少爷的大腿内侧有一块胎记,字钱大小,是这样的形状。”许嬷嬷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胎记的形状。

离忧见状看向梁鹤,说:“鹤儿,去屏风后面,让侯爷看看。”

梁鹤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不情愿,挣扎了一会儿,才和许志一起去了屏风后面。

没过多大会儿,许志便欣喜若狂地走了出来,拉着许嬷嬷的手,激动地说:“是他,就是他,腿上的胎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