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等所行之事皆为东肖,问心无愧,自是不怕。”离忧虽然微微垂着头,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
肖九幽笑了笑,说:“常爱卿,虽然高城一事,你也被蒙在鼓里,可身为监修竟丝毫未有察觉,已是失职之罪。朕看在摄政王的不予重罚,就罚你半年俸禄吧。”
常原连忙跪倒在地,说:“微臣谢皇上开恩。”
“高城堤坝一事,朕还交给你,这次若再出现问题,朕便拿你是问,绝不姑息!”
“是,皇上,微臣定竭尽全力,绝不负皇上信任。”
“退下吧,收拾收拾东西,即日启程。”
“是,皇上,微臣告退。”常原起身,躬身退出殿外。
“皇上,这常原为了一己私利,在修筑堤坝时偷工减料,差点酿成大祸,您为何不治他的罪,反而让他继续监修高城堤坝?”柳毅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见柳毅说话时,抬头看了看自己,离忧扬起嘴角笑了笑,说:“柳御史这般看着本王是何意?”
柳毅犹豫了一瞬,说:“朝中上下皆知常大人是王爷的人,常大人在高城所行之事,是否王爷授意?这不得不令下官怀疑。”
“柳御史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还记得之前的二十板子么,若不是皇上求情,你以为冒犯本王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离忧看着柳毅的目光微冷。
“下官行得正做得直,一切皆以东肖律法为参照,若是因此冒犯王爷,下官也是问心无愧。”柳毅说话时,虽然视线微垂,可身板却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