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话说的,臣甚是不解,梁鹤是臣在打猎时带回王府,当初皇上也在场,应该清楚才是,这与西凉国皇室又怎会扯上关系。”
“这事朕确实清楚,那为何西凉国西山候会出现在京都?摄政王是否也该给朕一个解释。”
离忧心里一阵苦笑,他自认已经想了许多,防了方裴,防了林丘,却在肖九幽这里栽了跟头,果然不愧是当过帝王的人,其心机真的不容小觑。
连来的人是谁,他都一清二楚,离忧也就没了狡辩的必要,说:“皇上为何今日才提及?”
“朕在等,等摄政王亲口告诉朕,只可惜摄政王似乎没有向朕坦白的打算。”
“皇上,梁鹤确实是西凉国皇子,臣放他回去,也只是想让他制衡方裴,不让方裴一人独大愚咥,西凉一旦内乱,便对我们东肖有利。”
“既是对东肖好,那为何摄政王要瞒着朕?”
离忧说的,肖九幽自然清楚,这也是他并未阻止的原因,只是离忧瞒着他,就不得不让肖九幽多想。
离忧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说:“皇上不信臣,臣说了,也不过是多添烦扰。”
“朕为何不信摄政王,摄政王不是应该一清二楚么?摄政王越是瞒着朕,那朕就越对摄政王疑心,摄政王这般睿智,怎会不清楚?”
“此事是臣做的有些欠妥,但臣所行之事,皆是为东肖,并无二心,若是皇上不信,臣也无可奈何。”
“摄政王既是认错,那是否该罚?”
离忧不答反问:“皇上,臣只想问梁鹤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