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南云看过来的眼神,江南云连忙夹了夹腿,说:“你这也太恶毒了吧,你不情愿就不情愿,人家也没打算霸王硬上弓,你就要阉了人家,不至于,不至于。”
何子钦危险地看着江南云,说:“所以你最近遇到的困扰的事就是这个?”
江南云愣了愣,笑着说:“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以后少拿这种事玩笑,若我当了真,真把你阉了,就只能怪你自己蠢。”何子钦转移话题道:“你这几日未归,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怎么舍得回来了?”
“我这几日可一直在监视陈明,以及张家人,不眠不休,累都累死了,你看看我这张英俊的脸,比以前憔悴了好几分。”
何子钦看了他一眼,说:“确实有几分憔悴,胡茬都出来了。”
“什么,有胡茬?那怎么成,不行,我先去处理一下,马上回来。”江南云火急火燎地出了何子钦的院子。
何子钦看得一阵好笑,拿着帕子进了房间,在盆架前仔细地梳洗了一番,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见江南云花花枝招展地走了进来。
“说说吧,那个书生可有异常。”何子钦说着,坐到了桌前,准备用早饭。
江南云二话不说坐了下来,拿起一个小笼包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陈明没问题,我盯了他四天,就出了一趟门,其他时间就在房间里读书写字。至于富贵绸缎庄,也是正常的生意人,根本不似林九所说有何异常。”
何子钦拿筷子夹了个小笼包,蘸了蘸醋碟,说:“若他只是个书生,那为何林九会如此防备,还摆脱我帮他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