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因手下一颤, 药液落下一团,在戚越背后成了一个难看的墨点,没有铺展开。
姜晚因赶紧将那团墨点刷平, 不让药液有一丝一毫地làng费。
镜片背后的眸子却轻轻弯了弯。
当过兵的人,连说情话都透露着一股铿锵有力的神圣和庄重。
姜晚因心里有些飘飘然,手下不自觉没控制住力度,将药液深深印入戚越后背。
苦了戚越,脸色越发扭曲,心里嗷嗷叫。
晚晚…她难道不喜欢这个回答吗?
就算…不喜欢,也不要表达在他伤口上。
不对,晚晚是不会错的,她喜欢表达在伤口上就伤口上吧。
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个女人的力道。
……
过了几秒。
吭…真特么疼!
***
苦哈哈的戚越以为自己说的答案,姜晚因不满意,硬生生挺完了全程不在状态的姜晚因“摧残型”上药方式。
幸而缠“昂贵布条”的时候,姜晚因还算温柔,没让戚越彻底白了唇色。
不过有了草药的帮助,再加上戚越体质本来就qiáng于一般人,在之后的几天,很快便有了好转。
中间两人还扯到戚越手上的伤。
姜晚因难得叉腰,面上带有几分生气地狠狠戳了戳戚越的脑门,在小麦色的额头,留下一个红印,虽然不怎么能看出来。
“你说你平时教我生存知识的时候,挺聪明一人,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犯傻呢?”
“被珊瑚划伤早怎么不说,非要拖成这么严重。”
“以后可不许这样什么都自己憋着了,我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