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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这我不太清楚。反正宫斗这一块,跟他肯定没什么关系。”

虞谣只好作罢,打算再从其他角度多思考一下。

当日下午,却又被另一桩突发新闻震惊:皇帝乍闻皇长子死讯,大为悲痛,病倒了。

皇长子也是他曾经疼爱的儿子。

虞谣的情绪被牵动,对父亲的心疼涌上心头,当即着人被了马车,入宫侍疾。

后宫大权早已在闵婕妤手中,她的女儿要侍疾,嫔妃们都不敢来刷存在感。

皇帝的精神似乎还可以,只是看起来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虞谣柔声细语地劝他宽心,他也没什么力气多说话,只一味叹气。

直至入夜时分,他才恢复了续力,攥住虞谣的手,跟她说:“宋暨此番回来,你便与他完婚吧。”

“再拖下去,朕怕看不到你出嫁。”

“父皇胡说什么!”虞谣鼻中酸涩,“想让儿臣完婚可以,丧气话不许说。”

皇帝笑笑,不再继续。虞谣服侍他服了药,他就睡去了。

虞谣很快伏在床边也睡过去,被皇帝的话搅扰,她做了一个悲伤的梦。

简而言之,出殡的梦。是国丧,铺天盖地的白色,丧钟敲个不停。

唐姬的话语如同鬼魅般叠进丧钟声里,目眦欲裂的样子也闪现眼前:“三五年最多三五年,莫说储位,皇位也必是我儿子的”

虞谣猛然惊醒。

“不对”她喘着粗气,一分分从怔忪中回神,“不对不对”她呢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