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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就被黑布蒙住眼睛,而后凄凄惨惨地被人押着走了好长一段路。

直至感觉周围风沙渐小,她判断自己应该是进了一方帐子或者屋子,才终于得以停脚。

没有人为她解开黑布,她被绑到了一根木柱上,周围很快安静下来。

“白泽?”虞谣心惊胆战地叫他,“你还是看得见的吧?我现在在哪儿?”

白泽说:“军帐。大肃的军帐。”

“这特么就很神奇。”虞谣啧声。

如果是几个军人,那还有可能是匈奴找和中原人长相相近的人假扮的。

但连军帐都像?

虽然常言道做戏要做全套,可这个“全套”,未免夸张了点吧!

虞谣便又说:“那您出去帮我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好吗?”

白泽:“理论上我不能这样帮你开挂好吗!咱俩谁欠的情债?!”

虞谣:“怎么的,七情六欲司在你身上装记录仪了吗?”

白泽:“没有,怎么了?”

“那不得了!”虞谣撇嘴,“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难道七情六欲司还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我?”

白泽:“”

虞谣深沉脸:“来都来了,我还是个孩子。多大点事,而且你看这大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