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晋不敢动,心虚地抬眸,偷眼打量她的神情,她摇摇头:“不怪你,去吧。”
阿晋磕了个头,退出去的速度之快,简直像在逃命。
席初颔了颔首:“谢陛下。”
等到茶端上来,他却又问了一次:“陛下有事?”
清淡的口吻,没有惧意,依旧只是冷漠。
虞谣缓了口气:“许久没见贵君了,过来看看。”
他自嘲地笑了声。
这笑容之凄凉,惹得虞谣心里一搐一搐的疼。
所幸太医在这时到了,她借着看向太医,挪开眼睛,嘱咐太医说:“太医好生诊治。”
这太医是位年过半百的妇人,对于女皇竟然会为贵君传太医,显然也很意外。
是以在虞谣问她贵君病情如何的时候,她揣摩着女皇的心思,小心翼翼地禀说:“贵君并无大碍,只是有些风寒”
席初又自嘲地笑了声。
虞谣下颌微抬:“太医不必诓朕,朕若不想为贵君医治,大可不传你来。”
太医忙跪地,叩首告了声罪,这才敢说实话。
她说贵君病得很重了,寒气积在体内,已是极难驱散。
若非要治,内服外用都要配上。尤其外用,是指药浴,花费必定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