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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极泰来,洪福齐天。

他一时心情复杂难言,她带着一种邀功般的兴奋问他:“喜欢吗!”

他点了下头:“多谢陛下。”

“你还是别说话了。”虞谣听着他的沙哑嗓音伸手揉他的脖子,“我让太医来看看。”

是以前几日刚停了解毒和调养身体的药的席初,又惨兮兮地喝上了治嗓子的药。虞谣怜爱不已,在他喝完药后端了蜜饯来给他吃,他扫了一眼,哑笑:“不用”

“吃一个嘛,我每次吃完药都吃的!”她说着自顾自地吃了一颗,与此同时他说:“臣又不是小孩子。”

他的声音因为她的后半句话而刹住,两个人对视一秒,他又有些局促:“臣的意思是”

“你说我是小孩我不高兴了!”虞谣凶巴巴地一扑,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摸了颗蜜饯便塞进他嘴里。

席初被迫将蜜饯吃进去,怔怔地嚼了两下,嗤地笑了。

虞谣也笑了,从他身上滚下去,躺到旁边抱住他的胳膊。

笑着笑着,她却又笑不出来了,笑音化作一声叹:“是小孩子那会儿,多好啊。”

那会儿他们都很简单,没有那么多人和事的搅扰,也没有那些歇斯底里的记忆。

他转过头来,正因她的怅然若失也低沉下去,她忽而重新笑起来:“也没关系。”

虞谣咂咂嘴:“你说得对,走到这一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们回不去曾经了。”

席初垂下眼帘。

她又说:“但我们还可以有个新的开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