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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并不是问句。

然而白栖还是狠狠否认:“我没有!”

只不过这种狠也显得外强中干起来。

虞谣嘴角微挑,怅然鼓掌:“你们这什么悲惨父子情。”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等她,她滞了一下,鼓掌鼓得更加猛烈:“还一致对外了!”

白泽白栖:“”

虞谣愉快地一打响指:“走着,夫君们,我们去打牌!”

紧接着朝白泽摆手:“您好好照顾白栖哈,我们不打扰了!”

说完,六个人默契而不厚道地就这样溜了。

白泽怒喝:“大外甥女!”

没有人理他。

之后的大半日,六个人都坐在竹屋外心不在焉地打牌。

虞谣起初想听壁角来的,怂恿亚尔林去,没想到白泽法力深厚,立时察觉到了外面有人,一道法术把他炸了回来。

不过,白泽和白栖倒没再打起来。

虞谣边出牌边思量,直思量得心情复杂。

白栖真是可怜兮兮。

她猜白栖在和白泽的问题上,一定是口是心非来着。嘴上说着“我不需要父亲”“打死我我都不认白泽当爹”,其实内心还是很渴望白泽好好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