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说内·裤太羞耻了,陈敛只好说了个二次元的词语,左右顾盼支支吾吾说,“正常人不是洗完澡至少会穿内·裤的么!”
“我不是正常人啊。”颜絮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是个异类,见她害羞到爆炸的时候,更觉得调戏她好玩了。
挑起她下巴,笑得很像勾引人的狐狸精,“不穿不是比较方便吗?”
方便?什么方便?
陈敛脑子里一团浆糊,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就看见怀里的人做了一个双手捧胸的动作。
然后?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炸成了一朵烟花。
在单身二十四年后,终于,常常被易末吐槽的吊死在一棵树上·冥顽不化·活该一辈子老处女的陈敛同学,终于等来了老树开花,终于等到了雪化,迎来了她的春天。
对于这件事,起先陈敛还一直觉得自己是做梦一样。
但是自从那天过后,颜絮就经常借口拎着东西往她那里跑,一次两次她还羞涩一下,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她并不是什么记仇的人,相反的,她心胸开阔没心没肺的很,前头还能边哭边骂颜絮你这个大猪蹄子,后面她就能跟颜絮继续玩到一块儿。
易末常常骂她脑子进水,她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不过也不是说她有多死心眼,而是她除了颜絮,就真的对别人没什么想法了,也并不是一种感动自己感动别人的说法,而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颜絮也明白陈敛这姑娘估计天上地下就这么一个,自从翅膀硬了以后,就也没亏待过她,具体要问的话,就是孽债肉·偿。
如果有人要采访一下天降艳福的陈部长的话,那么陈敛只想用一句话概括一下她被富婆包养之后的心情。
别问,问就是肾虚。
冬虫夏草和肾宝,总有一个值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