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傅时卿的目光,也由最初的崇拜变得惊疑不定,甚至隐隐含了丝鄙夷。
屋子实在不大,连日下雨,屋角还漏了水,白色的墙皮都被染成了黑色,此刻,正滴答滴答往下落。
徐晓慧连忙去厨房:“我去找个脸盆接一下。”
南夏说:“你糊涂了?厨房哪有脸盆?只有淘米用的淘米盆!”她无奈去了卫生间。
傅时卿从后面拉住她。
他的动作无比娴熟、自然,所以,当那双宽厚温暖的手包住她的小手时,南夏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回头望着他。
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照得她脸色有些红。
“干嘛啊?”她作出凶巴巴的表情。
他莞尔,把她拉到沙发里坐下,挽起袖子:“我去拿。哪能让女孩子做这种事情啊?”
南夏眼睁睁看了他进了卫生间,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一只脸盆,又去了房间递给徐晓慧。
她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真有这么亲民的时候?
脸盆放好,水就不乱渗了。傅时卿直起腰,到她面前,弯腰捞了那杯水,灌了一口。
南夏都来不及阻止:“那水我喝过。”
他还就着她喝过的杯口喝。
这一下零距离亲密接触,弄得她又面红耳赤。阴暗的天气,让人的心情更加不稳定,南夏深吸口气,捧了捧脸,瞪向罪魁祸首。
傅时卿还挺乐意她这么瞧自己的,问她:“现在觉得我特别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