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卿还真仔细想了想:“提议不错。”
南夏不轻不重推了他一下,两人额触额,笑作一团。笑过后,傅时卿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头。
轻柔如羽的一个吻。
却叫她心里,一片安静。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心。
南夏忽然说:“我想吃烙饼。”
傅时卿想了想,点点头,提议说:“去家里吃吧,今天爸和谭阿姨都在。”
南夏一怔。
傅时卿很少回傅家,平常不是在国外,就是一个人住在外面的别墅。反正他房子多,跟皇帝似的一天换一个行宫也没人管。
说真的,去傅家,她还真有点紧张。
说起来,谭蕴华跟陈鸭、南溪年轻时颇有交情。
车开到傅家大宅,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有专门的地下车库可供停车,草坪上也有空位,司机为了方便,直接在花园的喷池前停了。
下车时,南夏还有点紧张。
傅时卿握了一下她的手,笑道:“你紧张什么?傅家现在是你老公当家,傅明山要是给你脸色看,那是他自讨没趣。”
南夏被他这番张狂的话,着实惊了一下。
这人也太
“至于谭阿姨——”傅时卿顿了顿,“她挺随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