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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心里惴惴的,从一旁偷偷打量傅时卿。

傅时卿神色平静,好像很有耐心,可是,她真的觉得他笑的时候、板着脸的时候,其实情绪都是一样的。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南夏放低了姿态,算是央求了。

傅时卿回头,跟她笑:“你在求我?”

南夏有点气,他笑得太让人难受了。

不过,她还是点头:“得饶人处且饶人,高抬贵手吧。”

傅时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在舒彦面前走了半圈:“强扭的瓜不甜,放开他。”

那两个保镖听了,毫不犹豫地松开了舒彦。

不止舒彦愣了一愣,南夏也完全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一切来得太过顺利,反而有种不真切的感觉。难道,他还和他们闹着玩吗?

堂堂财团掌舵人,不会这么无聊吧?

她看向傅时卿,他很大方地让她看着,摊了摊手:“还不带着我这个废物弟弟走?”

“你才是废物!”舒彦爬起来,神色不忿。南夏一听,连忙捂住他的嘴,半拉半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如逃命般把他拖走了。

待两人走远,童别才上前说:“为什么放他们走?”

傅时卿说:“不放又怎么样?我这个弟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好吃懒做、不见棺材不掉泪,不逼到绝境,他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童别说:“那原本就是属于令堂的东西。”

傅时卿说:“其实我也无所谓那点小钱,不过,他不配。”有一点他没说,那就是南夏。

童别没出声,心里倒是认同。他母亲的财产,却被傅明山慷人之慨,用来讨好另一个女人。别说傅时卿这位正主,他都觉得心里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