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钺紧紧地盯着方羽生看，然后轻轻开口说道：“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方羽生感到有些诧异，他听明白了宋成钺的话。

“你是说，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场酒会？”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远到他都记不清楚当时的场景了。

可是宋成钺却记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当初站在方羽生身边的人不是他。

不过没关系，只要现在方羽生属于他，这就足够了。

那场酒会上，方羽生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直至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后来，他就忍不住让人打听打探方羽生的消息，当然，这是在不打扰到方羽生正常生活的前提下。

可能是对方羽生太过关注了，以至于他没有察觉项立玟早就出轨这件事情，不然估计他早就能和方羽生在一起了，又何必等到那场未完成的婚礼那天。

“对。”宋成钺点头承认了。

方羽生笑着说：“我何德何能啊，竟然能拥有你的喜欢。”

而且还喜欢了他这么长时间。

宋成钺轻轻地抚摸着方羽生的头发，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因为你是方羽生，所以你值得。”

方羽生倒是想不到宋成钺竟然会说这样的甜言蜜语。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才看到宋成钺笑了，虽然笑容很浅，可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方羽生昨天想了一天，要怎么跟宋成钺坦白这件事情。

后来他想到了离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