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榆迟跟着往前,只听没说。

算默认。

“你父亲呢?”季母瞥了他一眼,问。

季榆迟摇头:“暂时还不够了解,找不到对症的办法,希望妈给点建议。”

季母摸了摸手腕的包包,笑了笑:“我跟你说两个小故事。”

“洗耳恭听。”

“当年,你爷爷是想让你父亲接班季氏集团的。但他不愿意,你爷爷找他好说歹说,劝了很久,然后他干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季母问。

季榆迟对季父的了解太少,摇了摇头。

季母没为难他,直接给了答案:“他离家出走了。”

季榆迟稍稍挑眉。

“另外一个小故事跟我有关。当年我跟你父亲刚结婚那会,才刚接触画画,我想去国外进修,你父亲不让。

我也是好说歹说劝了他很久,不怕你笑话,身为一个女人能做的撒娇、使小性子,我全做了,没用。后来我也做了一件事,就成了。”

季榆迟看向季母,试探性问:“离家出走?”

季母笑:“对,懂了?”

“懂了。”季榆迟应。

季母扫了眼时间,又停步看向季榆迟,眼里还漾着笑意,语气却认真:“你父亲一时之间肯定接受不了你们的恋情。

但他也好对付,他这人吃硬不吃软。他喜欢硬刚,也最怕硬刚的人,小屿不行,但我信你行。”

季榆迟由衷道谢:“谢谢妈,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季母应了,而后又补充道,“想到小屿脸皮薄,有些话我早上没好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