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琼用被子挡住了下脸,眼睛看向宁子衿询问:“刚才我是晕倒了是不是很丢人啊?”

“根本就没有的事,你是不是还没清醒过来,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看还是要让太医替你扎上两针才能让你彻底清醒。”宁子衿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楚琼叹了一声,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可是我是在呵斥大山的时候晕倒的,在他面前就这样晕了,他说不定还在心里笑话我呢。”

“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你知不知道在你晕过去之后,大山有多紧张。又是将你背到了偏殿里,又是跑腿去找了太医过来替你诊治。”

宁子衿想了想,还是决定同阿琼好好的说一下大山的问题:“其实我觉得大山虽然跟在了楚衡的身边,但他心里对你这个旧主还是有很深厚的情感的。不然的话,他何苦忙前忙后的呢?让宫女和太监去做也轻松一些。”

“如果真的有深厚的主仆情义,那为什么他要走呢?”楚琼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清楚自己晕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宁子衿说大山替她做多了许多事情。

宁子衿拍了拍被子,让她赶紧出来,当心在被子里又闷晕一回,“人各有志,或许他也不想一辈子只做一个普通的马奴。”

“我也没有打算让他这辈子都做个马奴,他身手不错,我原想过段日子提拔他做我的侍卫。月钱翻了好几倍呢,看着也光鲜。在皇兄要了他之后,我也问过他要不要做我的侍卫,想来是我一番情愿了,他宁肯做皇兄的侍卫,也不肯做我的侍卫。”

宁子衿忽然感觉到了有几分不对劲,阿琼与她推心置腹,从前与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同大山说话,可这次在宫中撞见了却转眼将当初的誓言望的一干二净跑出去阴阳怪气的刁难人家。

阿琼对大山的态度已经超过了一个正常的主子对下人应有的态度,看着也不像伯乐与钟子期的关系,该不会……

“阿琼,我们是姐妹吗?”宁子衿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