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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王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公主的地位如此之高,不过如今这情况容不得他置喙,他这次进京和其他人不同,他是作为罪臣前来的,燕肖作为他的长子险些陷西南于不利之地,他要负大半责任。

想想嫡子,也许他在教养孩子方面真的比起陛下差了许多,嫡子大半时间都是在皇宫陛下身边长大的,然而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嫡子比起他手把手亲自教养的长子出色太多了。

这些欢唿声中也有属于燕沐这位平南伯的。

茶楼酒楼中也有不少人在议论公主与平南伯。

“真没想到平南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彻底解决了西南边患,看看这回大歧都将他们王子派出来了。”

“哼,”偏偏这时有那不中听的声音发出来,“这分明是败坏我们大周风气,我们大周向来是礼仪之邦,岂可行强盗行径?我朝对待外族历来以教化为主。”

“呸!下次剿匪打仗就该将你们这些书生派过去,看看你们是怎么教化那些强盗土匪的!跟强盗需要讲理?”

“你、你们、强词夺理!”

“你朽木不可雕也!”

随着京报上的那篇文章不断被传播讨论,关于这次战争与赔偿条约获得的认可度越来越高,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如今就算有些反对声音,那声音也弱得很,这回也是刚出口,就被旁边众人群起而攻之,那书生灰熘熘地离开了。

这是民间的,文人中从起初上朝堂上的争论,到后来他们各自写文章投到报纸上,包括京报在内也开辟了专门板块刊登这些意见不同的文章,大家摆事实讲道理,越探讨越深入,有些文章还引起了皇帝的兴趣,也从中发现了些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