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元青的妻子、曾子墨的母亲陈佳佳鄙夷的扫了金锋一眼,又看了看的梵青竹,破天荒的没有理睬梵青竹,当先走人。
曾子墨神色平静跟梵青竹点头见礼,柔柔凝望金锋:“有事要办?”
“有事去趟特科,青竹那里熟。”
曾子墨笑了起来,轻声对金锋说了句你忙你的,转头朝着梵青竹说了句谢谢。
待到金锋和梵青竹走后,曾子墨轻然垂下美眸,心里一阵刺痛。
自己虽然得到了金锋的承诺,但现在一没有订婚,二没有到确认关系的那一步。
自己再大度,也觉得相当的难过。
忽然间,曾子墨蓦然回首,轻声叫住了金锋。
梵青竹回头一瞥,知趣的现行离开。
金锋静静的走到曾子墨的身边:“有事?”
看见金锋眼眸中的柔情,曾子墨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却是咬着唇强着逼着自己问出自己不愿意问出的话来。
“昨晚……你睡得好吗?”
金锋怔了怔,看着冰清玉洁的曾子墨,瞬间明白了曾子墨话中的意思。
“一个人睡的,淋了雨有些着凉,没怎么睡好。”
听了金锋的话,曾子墨双瞳深处的乌云顿时消散开来。
这一刻,曾子墨有些意动,低着头默默整理金锋胸前佩戴的小白花,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低低细语。
“如果晚上方便的话,我,我能陪你吗?”
“好。”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金锋就答应了下来。
曾子墨的手僵硬着,怔怔的看着金锋,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却是在下一秒的时刻玉脖潮红,笑靥如花。
“谢谢。晚上……我去你……家……”
曾子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么羞人的话来。
说完这话,曾子墨早已是羞不可扼,脸红都快滴出血来,禁不住夹紧了双腿。
“好。”
金锋依旧是最简单的回答。
一瞬间,曾子墨都快要晕了过去。
蚊子一般弱弱的声音轻轻的嗯了一声,主动的抱了金锋一下,一转身便自走了。
太羞人了。
太丢脸了。
我怎么能这样主动,会被他看不起的。
一定会的。
我太冲动了!
心里一直埋怨着自己,但却是无限的期待着,今晚的到来。
到了特科总部,凭借梵青竹在特科的关系很快拿到了东西,叶布依得知是金锋要东西,来不及赶回来,通过视频做了认证批准。
拿到东西之后,梵青竹又带着金锋马不停蹄到了下一个地方,开始金锋要做的事。
曾子墨神色肃穆而温柔,心平气和却又云淡风轻的说道:“爷爷明天会过来。”
“三天后,大决战。”
“没有爷爷办不成的事。”
王晓歆面露一抹从未有过的惊喜,却又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马上调整了姿态。
曾子墨静静的靠着王晓歆的胳膊,握住王晓歆的手五指扣紧,低低说道:“歆歆。谢谢你关心他,爱护他。”
“我们……一起陪他吧。”
听到这话,王晓歆浑身剧震,一时间径自懵了,脑海一片空白。
随着白昼的降临,神州活化石夏鼎陨落仙逝的消息传遍全国,全大洲,全世界。
一时间,举世哀痛。
吊唁慰问如雪片般从全世界各地飞来,互联网上每一个新媒体毫无例外的开辟了吊唁专区,深切缅怀这一位不世出的大宗师。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boss巴巴腾为此发表了专题讲话,沉痛悼念夏鼎、这一位为人类考古事业做出不可磨灭贡献的英杰。
全世界各个王国公国和组织机构纷纷派遣专使过来出席夏鼎追悼会。
二环内的亲王府每天车流滚滚,人潮汹涌,那是全世界各国的神州血脉们自发的赶来面见老祖宗最后一面。
国内的无数豪门贵胄,大佬贵胄也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在第一时间赶到亲王府,亲自悼念老祖宗。
整个一个亲王府附近四条街全部交通管制,送的花圈花篮每天的数量高达数千个。
天都城,万人空巷。
每一个人神州血脉和同胞,不管贫穷或是富贵,无论是高高在上还是市井草民,都规矩的排队进入亲王府与夏鼎做最后的告别。
一个人在生前有多风光,并不能说明什么。
在死后,能得到亿万同胞的首肯和礼遇,这就是夏鼎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他的一生,本就是个传奇。
他为神州立下的功劳,三天三夜都说不清。
功标青史!
光是那治丧委员会成员都高达数百人,足见夏鼎在每个人心目中的位置。
一个时代,就此终结。
在后夏鼎时代,谁?又能扛起神州考古这面大旗,带领神州走向更大的辉煌?
谁?又能接过夏鼎的旗帜,继往开来?
谁?又有哪个资格?哪个份量?哪个勇气?
谁?又担得起那份责任?
风起云涌的时代,已经到来!
天亮之后,刚刚睡醒的金锋就被电话叫醒,换上黑衣直奔亲王府。
“你做师尊的扶棺人。”
“八个之一。”
“这是师尊跟你在古玩大会上的戏言,也算是他老人家……的遗愿吧。”
罗挺将一分名单交在金锋手里,轻声告诉金锋。
“昨天晚上的事不要介怀。玉周师兄也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