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丁榕山他们一样,早回到京城去备考了。

温老头见她不说话,眼里的自责又那样明显,不禁叹了口气,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身来,“四月啊,万般那都是命,这不能怨谁的,就他这样的命格,不遇到你,以后也会被别的人发现的,一样逃脱不了。”这孙女婿身上的那符,他不知道四月发现没有,但是效果也差不多要完了,这小子命格如此,终究是会被人发现的。

左右会被人发现,那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孙女呢。

可温四月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错,一面接过芋头的血,一手扶着他起身,将那半碗鸡血给他强行灌了下去,也不知道那心里在想什么,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把萧漠然放平躺下,替他擦拭了嘴角的鸡血后,方有些埋怨起来,“爷爷,我知道你刚才初心是好的,可是既要顾头就不能不顾尾,凡事不可两全,刚才让我直接杀了田一光该多好。”如今倒好,还留下一个后患。

她也知道那田一光的傻徒弟在外面,“那傻子怎么处理?”

温老头也有些发愁,“问问他有什么亲人没,有的话找个人送他回去吧。”依照自己对田一光的了解,他不可能收这么一个傻孩子来当徒弟的,不过这傻孩子体质不错,将来做个盛体很好。

而且看现在这傻子的样子,田一光应该已经专门喂养他一阵子了,将来也好方便盛放他自己的灵魂。

想到这里,忽然一下跳起身来,“完了。”那田一光现在就是魂魄了,必然会找人上身,可找谁都没他这徒弟合适,他必然还会回来的。

于是连忙开门出去,果然见到木木头瑟瑟发抖地抱着胳膊蹲在树下,还没包扎伤口的芋头就挡在他的面前,一双大翅膀完全舒展开,足足有一米二左长,好似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将木木头保护在自己的翅膀后面。

“田一光!”温老头惊呼一声,田一光的魂魄几次想进入木木头的身体,都被芋头给拦住了,如今见温老头出来,有些犹豫要不要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