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如同惊弓之鸟一下散了开,有的赶紧去喊管家过来,怕夏软出什么事。
夏软倒只是瞥了他一眼后,继续看着电视当他不存在,稍微动动脑筋就能猜到是晚宴的事传到了张云舒的耳中,心尖尖的人伤心找她麻烦来了。
吃着水果淡定的仿佛裴具不存在,裴具以为她强装镇定,勾着唇笑得肆意,只是眼中的寒意快将夏软的身影淹没。
他大大赤赤的坐在夏软斜对面的沙发上,脚抵茶几手挎在沙发上,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嚣张样。
他就这么盯住夏软,看她什么时候破功。
可惜他低估了夏软的专注力,她不光将他无视的彻彻底底,还被综艺节目逗得笑出银铃般的声音,很是悦耳。
裴具意外被她灿若桃花的笑容恍了眼,随即回过神,心下不由恼怒多了几分,她很开心?
脚猛得一踢茶几,茶几发出刺耳的细响声,打断了夏软愉悦的笑声。
夏软把水果碟放在茶几上,拨弄了下手机后,顺便将电视关上。
裴具嗤笑,“看啊,怎么不继续看,我看你看的挺开心的。”打量着她清新动人的穿扮,不屑之意更是浓了。
夏软没接他话,目光冰冷,“我看得开心不开心,与你裴具何干?你上我这发什么疯?”
“啧,我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来看看你。”裴具四处打量着整栋别墅。
“住的还算不错,看来裴瑾没有亏待你。”
夏软没作声,坐在沙发上静候他的下文,乌发如黑瀑布垂落在细肩,越发显得她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