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辰和何云洲双眼黯色一扫而空,皆抬眼望向缓缓又开口的元玉。

墨天辰不由想起那天在裴氏分公司门口撞见的夏软,那时候她是跑出来了?但跑进了裴氏分公司?

他眼中亮色又逐渐泯灭,这一切都是裴瑾安排好的吧?夏软想跑,裴瑾不可能不知道。

何云洲则对这事一无所知,夏软跑了?那是不是说明夏软其实并不爱裴瑾?

元玉观察他们两人的表情,很残酷的再道,“裴瑾一直跟在她身边,没多久将夏软带了回来,夏软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裴瑾的掌控。”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两个大男人又恢复了方才的颓废低落。

温明也有些意外,看来夏软不只是在躲他们也在躲裴瑾,可她又怎么可能是裴瑾的对手。

元玉的话提了还不如不提,更是扎心。

墨天辰掐紧酒杯,那天他要是多看一眼就能拉住夏软,他们之间为何没有一丝可能

“凭什么凭什么他裴瑾可以?”墨天辰阴冷呢喃出声。

温明看了他一眼,深叹口气,“在我们曾经那样对待过夏软,就已经没有资格与她有交集。”

他的话让墨天辰陷入了久久无声,他想不出有任何话可以反驳温明,仅存的希望早已被他扼杀在摇篮。

墨天辰是如此,而何云洲在夏软那里的处境早就万劫不复,谈何希望?

包厢里只有几个男人在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都在企图一醉能解千愁。

日子转眼间来到婚礼前几日,裴家里里外外都在张罗着结婚的事,因为是大家族,所以繁琐规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