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在搞伺机谋杀,”谈郁还是那张被风吹得苍白的面无神情的脸,“我今天很累,散了。”
“需要我上去陪你吗?”
“不了,师英行要来接我。”
“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我就会待在这里。”
“没必要看门,这儿都有门锁。”
戈桓寒嗤笑:“我比古代奴隶待遇差多了。”
但是,白得了一个正式拥抱。
谈郁没说什么,见他走了,自己回到正门进屋,到了凌晨,也没有等到师英行。他拨了个通话过去无人接听。
谈郁百无聊赖在窗边往下看,发现戈桓寒又从外面回来了,走到花坛边上,与一堆蔫蔫玫瑰待在一起。
戈桓寒似乎忽然心有所感,抬头与他隔着一层玻璃对视了几秒。
谈郁朝他淡淡说:“回去吧。”
第二天,谈家的大门被军警敲响了。
“协助调查?”
谈郁上了警车,本以为是前几次刺杀的余波。
到了地方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为首的军警对他说:“昨晚一位帝国军将领被刺杀,凶手被逮捕了。”
“他供述了团队几个同伙的特征,其中一位是中央军校的学生。”军警说,“我们需要你提供信息,找到那个有嫌疑的革命派激进学生。”
这不就是我自己?
谈郁面上冷静得一如往常,坐在沙发上看向这两个中年alpha。
另一位军警第一句话就宛如炸弹惊人:“凶手供述团队那位学生成员是alpha,年轻,负责情报和刺杀,疑似参与了皇储刺杀案。你认识戈桓寒吧,你的同学,你发现过他对帝国的怨恨吗?他出身贫寒,父母都是赌鬼……”
“我这里查到昨晚你们在网上联络过。”
“你知道戈桓寒昨晚的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