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郁一时无法回答。
谈家,他的父亲和长辈们,从来对他极好,没有对不起他任何事。
现在因为他的立场,他们可能也要坐牢。
实在像个轮回,当年谈长卿也是这么被迫妥协的,为了自己的妻儿上刑架。
谈郁心情复杂:“连坐?”
但是师英行的性格,怎么可能无视这种他这种叛国罪行。
“当初也许对你态度强硬更好,你不会走到现在这地步。”
师英行答非所问,眼眸微冷,指腹也是。
布料之下的肌肤被抚过,一点点往下,停在那处手术后的疤痕上。
这种姿态暧昧旖旎得像暗示,谈郁被他看着,一瞬间仿佛回到那次在车上,他被男人压在身下强吻的情景。
谈郁皱起眉抓住了男人的手,叫他停下来:“你想要什么?标记?还有别的什么?”
这番话仿佛冷冰冰的水从师英行身上浇下去,令他心底刺痛。
……谈郁在戈桓寒那里,就是这么被对待的,所以他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你被教坏了。”
男人低头看了他几秒,低头吻他。
谈郁被按住肩膀,与他接吻。
他发觉从师英行身上感受到的亲密,已经从温柔变得更粗暴、更像是男人的欲望发泄。
……
师英行的恼火全都洒在了别的地方。
谈郁身上的成结还未褪去,被强制打开重覆盖,这个过程漫长而粗野。简直不像师英行的作风。